王焘(唐代医家)
王焘,唐代(今陕西省郿县常兴镇车圈村王家台)人,生于公元670年 ,卒于公元755年。他是唐代的又一位著名医家,其著作《外台秘要》颇为后人称赞。
他不存个人偏见,博采众家之长,在《外台秘要》中,他引用以前的医家医籍达60部之多,差不多所有的医家留下来的著作都是他论述的对象,可谓“上自神农,下及唐世,无不采摭”。
人物简介
王焘,唐代(陕西省郿县常兴镇车圈村王家台)人,生于公元670年,卒于公元755年。他是唐代的又一位著名医家,其著作《外台秘要》颇为后人称赞。王焘由于自幼多病,常与医药打交道,从而对医学发生了兴趣。后又因其母身患疾病,他感于“齐梁间不明医术者,不得为孝子”的话,于是便钻研医学,以医治其母亲的疾患,常常与名医接触,并向之请教,终于精通了医学,并著有《外台秘要》。王焘出身官宦世家,其祖父王珪是唐初杰出的宰相之一。他为官清廉善谏,与房玄龄、杜如诲、魏征齐名,曾是李渊的太子李建成的老师。王焘的父亲王敬直是南平公主的附马,也被封了爵位。王焘的两个儿子也都做了官,大儿子是大理寺少卿,次子担任了苏州刺使。
主要经历
王焘从小体弱多病,母亲南平公主身体也不好。他十分孝顺,不解衣带地照顾母亲,还阅读了大量医书,寻找灵方妙药,也渐渐地对医学产生了兴趣。王焘曾经担任徐州司马和邺郡太守,但是他为了有机会阅读医学书籍而到了当时的皇家图书馆——弘文馆任职。自此,他便如饥似渴地在那里阅读晋、唐以来的医学书籍。他在这里度过了20年的时间,在系统阅读大量医书的同时,他还认真的做了详尽的摘录,夜以继日,年复一年,积累了大量的医学资料。其中仅古方就有五、六十家之多。后来,他被贬职到房陵,遇赦后就近安置在大宁郡,当地气候炎热潮湿,百姓得了瘴气,十有六七难逃一死。他依照随身携带的验方施治,竟然把即将死去的人神奇地救了回来,由此,他便决心发愤编写医书。
著作
著有《外台秘要》。
学术内容
他不仅对《千金方》、《肘后备急方》之类的著作仔细研究,还对两晋南北朝隋唐时期影响较大的著作加以收集整理,如陈延之的《小品方》、张文仲的《张文仲方》等医著。除此之外,对民间单、验方也并不排斥。书中共收载了6900多首方剂,每一门都是以《诸病源候论》的条目为引,再广引方剂。每一首方,都注明了出处和来源,给后人的研究带来了很大的方便。许多散佚已久的医书,也都是在这部著作中看到大致内容的。
王焘对于方剂的收载,不仅广引博采,而且精挑细选。现在看来,当时收载的许多治疗方法和方剂,都十分切实可用。而书中记载的治疗白内障的金针拔障术,是我国历史上对这种方法的最早记载,且这种方法,现今仍被沿用。
临床应用
《外台秘要》,全书共四十卷。其中1—20卷记的内科病,21—22卷记的五官病,23—24卷记的瘿瘤、瘰疬、痈疽,25—27卷记的二阴病, 28—30卷记的中恶、金疮、恶疾、大风等,31—32卷记的丸散等成方,33—34卷记的妇人病,35—36卷记的小儿病,37—38卷记的乳石,39卷记的明堂灸法,40卷记的虫兽伤及畜疾。各门记述先论后方,秩序井然。成书于公元752年,书中收载了唐以前的许多医药学著作,其医论部分基本上是在巢元方《诸病源候论》的基础上阐述发展起来的。医方部分选《千金要方》最多,其余所选各书,均注明书名卷第。全书编1104门(据现存本,核实得1048 门,似有佚失),载方6000有余,是我国重要的中医著作之一。书中博采名家方论甚多,不少早已散佚的医药著作及名家医方,均赖此书当初的选录而被保存了下来,不少医家将此书与《千金要方》相提并论。《外台秘要》,成书至今一千二百余年,深受历代医家推崇,各代都有多种不同刊本。
轶事典故
唐代时期,宗教迷信思想在社会上非常流行。宿命论和巫术害死了不少人。为了战胜愚昧和迷信,王焘立志总结我国医学成就,编医书,救民众。
当时有人说:“阎王叫你三更死,不可留人到五更。生有时辰,死有死地。”王焘反驳说:“人之所以生病,大多是饮食无节制而伤脾胃,纵欲过度而伤元气;外感风邪而生寒热等。这些都是人为造成的,怎么能说是阎王早就定下来的呢。只要注意保养,有病就医,人的寿命完全是可以延长的!”他一面进行反迷信宣传,一面悬壶济世,很快得到了人们的信任。
人物评价
《新唐书》,将《外台秘要》称作“世宝”,历代不少医家认为“不观《外台》方,不读《千金》论,则医所见不广,用药不神”,足见该书在医学界地位之高,其卓著的功绩是不言而喻的。王焘以一生的精力,为保存古医籍原貌和总结唐以前的医学成就做出了突出的贡献,留下了千古的美名。
后世影响
《外台秘要》成书于天宝十一年(公元752年),是一部重要的医学著作。该书共40卷,分1104门、载方6000余首,包括风、外、骨、妇、产、小儿、精神病、皮肤、眼、齿等科。为继《诸病源候论》和《千金要方》后的又一巨著。以上三部医书对祖国医学颇有贡献,所以后人称其为隋唐时代的三部医学代表作。尤其是《外治秘要》是在前两部著作的基础上编撰的,所以无论在理论方面还是方药的应用上都有进一步的发展。